“你赢如何?”
“我要松儿跟我圆房。”裴容白笑得好不邪肆。
“啊……”乔松玉羞得惊叫,但随即又发觉怕被人听见了,忙掩口,又羞恼地用手拍了一下裴容白,“你登徒子!净想些邪事!”
裴容白将他抱得越紧,低头亲亲他的小嘴,语气无奈又猥琐道:“松儿啊,我也是正常的男子,你又这么诱人,我每日温香软玉抱在怀,看得见吃不着,也苦得很啊!”
乔松玉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你、你……我才不管你!”
“松儿真无情。”裴容白一脸委屈,随即又想到什么,低下头来不怀好意地看着他,“松儿又是在口是心非吧?明明每次我亲你身体,亲小松儿的时候,松儿都一脸快活的模样……”
“我哪有!你瞎说!”乔松玉压低了声音,羞恼地瞪着裴容白,双手不停地拍他,“瞎说瞎说瞎说!”
裴容白不禁笑出声:“哦,那就是你心虚,怕你大哥输,所以不敢跟我打这样的赌!”
乔松玉:……
“我才不是心虚呢!”
“那怎么不敢赌?”
“我是怕你输,到时候丢人!”什么叫死鸭子嘴硬?这就是。
“我可不怕输,赌不赌,松儿一句话吧?”
“哼,赌就赌!”
“一言为定!”裴容白爽快的模样让乔松玉有些后悔,但还是硬着头皮故作镇定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