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回去告诉你爸,你们家下个季度的投资砍半,”程堰把梁齐喝干净的酒杯放在黄毛手心,“原因么,就当他这个当老子的,给那些被你侮辱了的人赔礼道歉了,懂吗?”
黄毛表情皱成一团,除了点头,再也不敢有别的动作。
梁齐的好戏也看够了,决定拯救一下处在崩溃边缘的黄毛,拉着程堰往外走:“行了,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你手机那个私密相册里,全是刚才那妹妹的照片,她就是你那白月光吧。既然又碰见了,为什么还出口伤人?”
程堰冲他指了指远处的宝马:“那边,程绪的人。”
梁齐纳闷:“你这小叔消息怎么那么灵通?”
“不是消息灵通,今天这局,就是他让组的。”
“你是说?”梁齐瞬间瞪大眼睛,“你把那妹妹的事藏得那么严,程绪怎么翻出来的?”
“他翻不出来。”
程堰眸光幽深,闪着危险的光,仿佛一头准备狩猎的豹子,“所以,今晚只是试探。”
他摇摇头,打住话题。
收回身上那股凶狠的戾气,又变成高贵优雅的公子哥,斜靠在车门上,修长的双腿向外伸展,慵懒随性。
“小丫头片子,几年不见,长本事了。”
他低头往嘴里扔了颗薄荷糖,柔和地轻笑几声,笑声被掩饰在北风里,也消掉了那抹似有若无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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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林安送回家,喻婵依旧感觉不真实,她瘫在沙发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