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一看裴珩之的架势,顿时兴奋了,唯恐天下不乱,继续炒气氛:“嫂子牛!嫂子还能喝吧?那咱们再玩会儿牌!”
裴珩之眼神透着迷茫:“我没玩过。”
“没事儿!”季望兴冲冲地说,“很简单的,就斗地主,斗地主总会吧?”
“我们不是有四个人么,”裴珩之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傅东倪,“四个人怎么斗地主?”
季望一屁股把傅东倪挤到一边:“你管傅一干嘛,让她玩自己的,我们仨来斗。”
说着说着三个人就围坐在一起,季望洗了扑克,又麻溜地分发。
第一盘的地主是晏初,晏初玩这种游戏跟卡bug一样,出过什么牌大家手里还剩什么牌,她记得一清二楚。
不出意外地以血虐两位农民收场。
季望给裴珩之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酒:“来来来,输了就得喝,我们可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
裴珩之“……”
一句话就把他的拒绝堵死了,他只得硬着头皮一饮而尽。
喝了酒,季望很快开了第二盘。
裴珩之牌烂,没抢地主,和晏初分在了一边,他大致估了下晏初的牌后,觉得应该稳了,四个a一对王都在她手里。
用王炸收了一轮牌后,晏初手里还剩四个a和一张q,只要先出q,就算季望炸了四个2,手里也还有剩牌,这把肯定赢了。
然而令他咋舌的是,以晏初高超的牌技,她居然先出了四个a。
“哈哈!四个二管上!”
季望笑得嘴巴都快裂开了,紧跟着出了一套飞机,他捏着嗓子,贱贱地报数:“小心点,我就剩两张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