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惊讶表情:“哎呀,刚才手滑,出错牌了。”
裴珩之:“……”
几轮下来,裴珩之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打联合牌,故意针对他的。
他和季望一边被晏初无情宰猪,和晏初一边她又接二连三地手滑,裴珩之干脆自己叫地主,结果牌还没出两手,晏初和季望一人来一轮就直接报单报双,他一把都没赢过!
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
裴珩之脸颊越来越红,盯牌时眼神都有些恍惚了。
但他像是不肯服输,硬是咬着牙一直没倒下。
季望是三人组里酒量最差的,他没想到裴珩之居然这么能坚持,反而他自己喝得有点想吐了。
晏初看他难受的样子,善解人意地放下了扑克:“要不先歇一歇吧?我和季望去趟洗手间。”
说完扶着季望出了包厢。
偌大的空间里就剩下傅东倪和裴珩之两个人。
从头到尾傅东倪都在优哉游哉地玩着自己的小游戏,连余光都没往这边瞥过一眼。
裴珩之靠在沙发上,侧身望着她,对方长睫微垂,好似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越看他心底越是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傅一。”裴珩之拉了拉她的衣摆。
傅东倪懒懒抬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