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都没找到机会拒绝,点点头往外走,在门口又回头看了眼。
卫泯很熟练地将床头调整到合适的高度,顺手收起小桌板,又转身将窗户开了道细缝。
临走前,他还倒了杯热水放在病床边的桌子上。
这不是只照顾病人一两天就会的事,温辞默默撇开了视线。
卫泯跟隔壁床的阿姨打了声招呼,才拿上外套从里出来,“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不用麻烦了,我来的路上吃过了。”温辞注意到他脸色很差,像是好几天都没睡过觉得样子,“要不去楼下坐一会,晒晒太阳?”
“也行,还没问你比赛的情况呢。”卫泯套上外套,还是那件黑色羽绒服,沾着淡淡的烟味:“拿奖了吗?”
“拿了。”
“一等奖?”
“嗯。”温辞忽然有些紧张。
“嚯,厉害啊,一等奖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
“我就是一班人啊。”
卫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笑着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他那个笑很随意,只是大约离得太近了,冲击感强烈,温辞的心跳跟着空了一拍,一下又一下,速度有些快。
她咬了下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
卫泯忽然回头:“去那边坐?”
“嘶。”温辞吓了一跳,没注意咬得太重了,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