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笙。”戚宣报了个酒吧的名字,看池谨的表情仍旧非常疑惑,便又提了条街名,“我去的时候,你正在主舞台跳舞。”
回国之后,池谨有正事要做,去酒吧的次数并不多,而跳过舞的,只有刚回国那天和苏葭他们一起玩的那一次。
不过他当时是打车过去的,到了地方只有一家酒吧,他没看名字就进去了,完全对“液笙”这个名字没印象。
池谨回想起来自己那天干了什么,不由得笑了:“怪不得我刚入职的时候你看我不顺眼,见面三分钟,找茬两次。”
“我当你是靠潜 规则爬进来的。” 戚宣也笑,“没想到池总监那么厉害,开口就把我布了好久的局给拆了,你不知道,张工明面上按我的意思跟你死磕,背地里跟我说新来的总监太厉害了,他怕是顶不住了。”
池谨被吹捧得嘴角没忍住向上翘,却说:“你一个两个小情人养着,还敢因为我跳了段擦边一点的舞就质疑我,双标。”
“哪来的一个两个。”戚宣搂着初见就让他迷了眼的细韧腰身,少有正经,“就那么一个,那天之后也就来过我这里两三次,我就把人打发走了。细算下来,是我那会儿没想明白,现在才觉得,我应该是对你一见钟情了。”
第39章
机票时间很好,池谨和戚宣两个人在餐厅吃完午饭,司机将他们送到机场,正好可以不紧不慢地检票登机。
这次行程的目的地是热带的一个岛国,当地旅游业发达,但他们真正要去的是一处尚未开发完全的小岛,没有形成商业模式的旅游景点,也还没有成为小长假周边行的热门地点。
在十月份时,当地气温不冷不热,不过与z市相比空气要潮湿一些,早晚温差有一点大,出行前戚宣照着江助提醒过的让池谨往行李箱里放了件针织衫。
上飞机前关了手机,到现在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再开机,被扣押的离心机让他们预感到未来一段日子有硬仗要打,于是在还可以喘息的时候不约而同地选择短暂地放松了一刻。
办理的是落地签,提前联系好的地导是个年轻姑娘,开着自己的小车来接机,热情大方地对他们表示了欢迎。
往预定酒店开的车程要一个小时,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海景房的落地窗视野广阔,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蔚蓝的海和飞翔的各种鸥鸟,天际蒸腾出大片橘色的火烧云,层层叠叠铺展开,热烈又壮观。
晚饭没有太过刻意去挑餐厅,就在房间喊了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