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为了不让组织发现他们密会……约会……幽会……私会……咳咳,还是用见面这个词吧,降谷零都是把车停得远远的,或者附近隐秘的地方,这次怎么这么光明正大?
“你把车停进来没事吗?”绮月提醒他。
“不要紧,”金发男人眉眼弯弯,笑得意味深长,咬着字眼重复道,“以后都不要紧了。”
绮月:“???”
她追问为什么,但降谷零只是笑,却不回答,笑得她浑身发毛。
降谷零仿佛幻视到小狐狸的尾巴毛都要炸开了,忍笑拉着白金发女人的手进到别墅,慢条斯理地道:“你想去群马县的话,最近就有个机会。”
绮月立马精神抖擞地追问:“什么机会?”
降谷零笑而不语,倚着沙发将绮月抱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指慢慢挑开她高领衬衫的扣子,指腹若有似无摩挲着她还泛着红紫的脖颈和锁骨。
暧昧在空气中不言不语地发酵,隐晦的需求无声胜有声。
绮月缓慢地眨眼,伸手揽住金发青年的脖子,微侧脸吻上去。
降谷零噙着笑,享受着爱侣的主动,舒适地眯起眼,待绮月控制不住气息变得紊乱后,才接过节奏,在唇齿间与她厮磨。
滚烫的吻顺着女人修长的颈子下滑,忽轻忽重地含.咬的她的喉咙,像在舌尖玩弄一颗去掉壳后软弹的荔枝,细碎的气音无法自制得从绮月喉间发出,如泣如哼。
手指忍不住揉捏着她薄薄的耳垂,将小巧的软玉搓揉得发烫发热,热度蔓延到她的脸颊和眼尾,摇曳出一抹绯色。
茶红色的眼眸逐渐漫上迷蒙的水雾,降谷零注意到后,微微放开她,低哑的嗓音似是紧贴着绮月的耳膜在轻声问:“可以吗?”
绮月歪着身子靠在降谷零肩上喘息,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但水淋淋的眼眸毫无威慑力,反而让金发男人的喉结克制不住滚动、吞咽,徒劳地缓解虚无的焦渴。
“你能不能别、别成天……”
被降谷零幽深且灼灼的紫眸看得脊骨颤栗,绮月说不下去了,红着耳根握起拳头冲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锤。
降谷零假装吃痛地缩缩肩膀,顺势将绮月抱得更紧,委屈地蹭着她耳鬓,含糊道:“那怎么办啊,tsuki,我们可是恋人,让我不亲近你是不可能的……我都想将你融进我的身体里。”
恶狼占有欲发作,故作矜持得将小狐狸压在最安全的肚子下面,庞大的体型可以把狐狸整个埋起来,连尾巴尖都被恶狼抿在犬齿间,一根毛毛都不让外界看见。
被想象中的画面骇到,绮月生无可恋地闭闭眼。
她使劲推推降谷零的脸,坚持地问:“你先说,最近去群马县有什么机会?”
降谷零唇角上扬,抓下按在他脸上的柔荑,干燥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得捏着绮月微微湿凉的掌心,详细说道:“你还记得板仓卓吗?之前组织让你配合我去接近他,询问未知软件的开发进度。当时我觉得奇怪的点在于,如果这个软件特别重要,那么组织为什么会让对此一无所知的我们去接触板仓卓呢?”
“是,听琴酒的意思,以前与板仓卓联系的一直是龙舌兰。”绮月补充道。
“让你……dita去的话,还能说得通,但我目前可不是能够接触这种机密的高级成员。”
作为公安卧底,谨慎小心是本性,多思多想是常态,对任何事都绝不能抱有侥幸心理,降谷零对自己的地位和组织严格的等级架构看得很清楚,最受高层信任的是组织自己培养的人才,和从小、甚至两三代都服务于组织的人,像他和诸伏景光这种中途外来的,始终都离真正的核心隔着一层。
“那你现在搞明白为什么让你去接触板仓卓了吗?”绮月疑惑地问。
“因为组织怀疑龙舌兰不够尽心。”降谷零似嘲讽似无语地笑道。
“?”绮月直白道,“没听明白。”
降谷零没卖关子,解释道:“板仓卓开发软件的进度几近停滞,组织不确定到底是板仓卓真遇到了瓶颈,还是作为联系人的龙舌兰消极怠工,于是借着那次常磐集团的游戏发布会,由我再次试探板仓卓,确定是什么原因。”
接着,降谷零跳跃式得提起另一件事
:“最近组织又要派龙舌兰去群马县追问板仓卓软件开发进度。”
绮月却听得恍然大悟,接口道:“明白了,游戏发布会试探之后,组织确定是板仓卓的问题,于是恢复了龙舌兰的联系人身份……等等,去群马县?”
“嗯,板仓卓在群马县度假。”降谷零道。
绮月感觉公安先生就是个情报包袱,拎起来抖落抖落,不知道还能掉出什么信息来。
“那我又要怎么借机去群马县呢?”绮月茫然问道,“我跟龙舌兰没什么交情,跟软件开发的任务也没有交集,想跟着去都没有理由。”
降谷零看着绮月,紫眸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嘴角缓缓勾起弧度,拉出温柔而蛊惑的笑意,柔声缓音道:“既然上次游戏发布会是由我们去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再次替代龙舌兰呢?”
绮月:“……”
格局打开了。
她对降谷零比了个大拇指。
眼珠骨碌一转,绮月依偎在降谷零怀里,眨巴着眼问他:“zero,你准备怎么做啊?”
“很简单,就是……”降谷零刚开了个头,却敏锐地觉察到小狐狸隐形竖起的耳朵,他警惕地住嘴,心思流转间,似笑非笑地问她,“tsuki,你该不会想着什么先下手为强,套出我的计划抢先一步实施,然后抛开我独自去群马县吧?”
绮月脸上无辜的表情顿时一僵,在金发男人危险的眼神注视中,把头一低,咕噜咕噜地蹭着他的颈窝,试图萌混过关。
其实她知道套降谷零话的成功可能性不大,但总要试试的嘛咳咳咳!
被恋人撒娇的降谷零又想气又想笑。
“啊!”
突然被扛起来扔到床上,绮月头晕了一瞬间,再想爬起来就被从天而降的男人压制住了。
铺天盖地般的湿吻落下来,带着浓浓的爱恋和些许惩罚的力度,将热切的情动吻进到肌肤深处,由深至浅晕染出绯红和热度。
从女士衬衫到男士西装裤,地毯沉默地承接着一件又一件。
降谷零调整着气息,仔细撩开绮月散落的长发,顺着她背部与被单的缝隙,灵巧地挑开隐蔽的衣扣,另一手贴合在她的腰腹爱抚,含笑哑声问:“休息了这两天,身体是可以承受的吧?”
“不可——唔!”绮月果断发出拒绝,被早有预知的降谷零笑吟吟地捂住嘴,再含住她的咽喉轻咬,音调亢奋的“唔唔唔”立刻变成了低微呜咽的“呜呜呜”,如同讨好的服软。
然而这只是表面的掩饰。
降谷零手疾眼快地卡住绮月的牙关,让她暗中咬人的动作落空——话说,他们每次做前来一次真实的、程度或大或小的打架似乎已经是常态了。
“真不乖啊,tsuki。”
降谷零倾身舔.吻她茶红色眼眸的轻薄眼皮,没多久,纤长卷翘的睫毛便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模糊了绮月的视线。
“zero才坏。”
绮月不满地咕哝,下意识地想揉眼睛。
降谷零制住她的手,坏心眼得不让她碰。
热烘烘的怀抱和渐入佳境的氛围,让他的女孩儿逐渐大汗淋漓,鬓边长发尽数沾湿。
“好像春天淋雨的猫咪……小可怜。”
既怜爱她的受困,又想调笑作弄她,降谷零遵循满涨心怀的爱意,听从内心的旨意,悉数放任不加掩饰的欲.念在绮月身上作祟。
甚至恶劣得以长舌堵住她尖叫宣泄的途径,偶尔吝啬地给她呼吸的时间,降谷零餍足地喟叹:“tsuki真软……”
再翻身将瘫软的女孩儿抱在自己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肢可以攥在手心掌控,凹陷的腰窝恰到好处地置放指肚,拇指可以沿着单薄紧实的腹肌上起
伏的曲线边缘徘徊。
如果向里摁下去,可以听到恋人颤抖的呜咽哭泣,声音的味道极其甜美,连舌根都泛着不存在的甜意。
降谷零克制地抚摸着绮月潮红的脸颊,紫灰色眼眸氤氲温柔,瞳孔兴奋地收缩、放大。
“再为我哭一次吧,小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