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禽兽,自己怎么又控制不住的想要。
昨晚不是才那个啥。
尼布甲尼撒蹙眉后退不悦的拉开他:“你在干什么?”
居然敢咬他?
“本王子倒没发现大祭司还有这咬人的癖好。”
叶函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啊,不是,我咬错了。”
“什么?”
他是想咬自己的手怎么忽然拿成了这个男子的手,真的不能怪他,他想咬的是自己。
叶函满脸抱歉,瞬间怂了。
旁边的医官看着后背冷汗直冒,这二人之间的感情居然都这么深厚了?
一个抱一个咬,打情骂俏?
以前怎么没听说大祭司与大王子关系这么好呢?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水晶灯泡,站在这里多一分分钟都刺眼的惶。
心中哀嚎,想走又不敢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王子包扎。”
尼布甲尼撒眼底涌出阴鸷,真是,还是第一次被人咬。
医官颤颤巍巍提着箱子上来,刚走两步,只见尼布甲尼撒道:“把药箱放在这里,下去吧。”
医官懵了,放在这里?
那谁来包扎。
满脸疑惑,还没说话,就听旁边的叶函道:“医官走了您这伤口可怎么办?”
二人皆迷茫。
尼布甲尼撒看着叶函,讳莫如深:“大祭司来。”
叶函不可置信:“臣非专业人士,怕伤着殿下。”
“无妨,大祭司劳苦功高,精明能干,聪颖睿智,这点包扎的小伤本王子相信你可以完美的做好。”
说罢,他眼神示意医官赶紧离开,医官也不看叶函,扔下箱子转身仓皇离开,走的时候差点拌倒。
这里氛围太诡异,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人走后,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二人。
叶函与尼布甲尼撒大眼瞪小眼。
后者道:“大祭司想让本王子流血暴毙,是准备谋杀王族吗?”
叶函一噎,行了呗,就是咬了一口,手面上冒了一串血珠子,不至于死,矫情什么,狗比玩意。
可他不敢说,笑着走过去拿了药箱。
“那殿下请到这面坐。”
箱子打开,里面一股浓郁的中草药味溢出,还有几把刀片小镊子跟纱布之类的。
瓶瓶罐罐七八十瓶,大哥,他又不知道这里面到底都是干什么用的。
叶函拿起棉球将尼布甲尼撒手上的血珠擦拭掉,就准备用纱布包裹。
忽听到头顶传来不悦之声:“消毒,你想本王子感染?”
叶函笑着解释:“臣不知哪个是消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