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没有闭眼,他从头到尾全程都在盯着她。
沈常乐双肩瑟缩,此时正好有道闷雷劈下来,静止的唇瓣开始传来细细密密的动响。路听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发疯地冲进来,狠狠撬开她的齿关,手臂上的青筋一点点狰狞,沈常乐感受到肺里的氧气被挤压,从没有过的窒息感。
伴随着这惊险地一跃,周围的空气热得让人心里发慌。她不过是想亲他一下而已,却不曾想惊动了一座沉睡的火山。
沈常乐心想,路听野或许从来都没有畏惧过她,他所有的做小伏低都只是假象,等着最后跳跃式地一击即中。
心脏剧烈运动,砰砰砰地,快要鼓出来了。软糯的,潮湿的she头卷着她的she尖,吮出酥麻的痛。
在这骇人的雷雨夜,阴森诡异的城堡里,两个人在昏黑的走廊里接吻,到最后都有点较劲的意味,都不想输,都想让对方先服软,所以也就越来越肆无忌惮,越来越癫狂。
亲到后面沈常乐觉得有些虚脱,没办法,他太高了,地理位置她太不占优势,踮脚仰头太累。她踩在棉花上的双脚被迫一寸寸后挪,直到背脊磕在墙壁上的浮雕装饰,很快,路听野搂腰的手改换垫在她的脊后,让她靠在他的手臂上,这样一来,浮雕就不会磕疼她。
紧接着,他两只手臂都去搂她的背,虎口一用力就把纤细的沈常乐整个提起来,她的腿环在他劲瘦的腰上,严丝合缝似的嵌合。
台风让气温骤降,楼道里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丝诡异的穿堂风,吹在两人身上,却一点也不感觉冷,反而热,热得汗涔涔。
世界在下雨,他和她管不着。
他们只知道,他们在接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沈常乐都觉得自己的口腔都发木了,路听野才退后一毫米,气息不稳,声音低哑:“姐姐的嘴好软。”
she头也软。
“放我下来。”
“乖姐姐,再来一次。”他喘息了一声。
“”
过了好久,沈常乐被路听野抱回到卧室,她拥着被窝,看着路听野忙前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