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红着脸,眼泪从眼角落下来,她看着自己踩在车窗上的右脚,看着自己踏在方向盘上的左脚,十根脚趾紧绷着,她哭出来了。
就没这么被人欺负过!
“再开点儿,姐姐不是学过跳舞吗?”路听野不爽,抬手在蕾丝上打了一巴掌。
沈常乐闷哼一声,怎么能打那儿!她咬着哭腔:“我配合你已经很……你别太过分!”
“这就过分?”路听野挑眉,狭长的桃花眼里闪着笑意,坏的很,“你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亲,还把口红都亲花了,亲的流汁了,不更过分?”
说着,他是真的不爽了,又给来了一巴掌。
这儿真是越教训越软似的,就像,不,像草莓味的冰激凌,会融化成奶油。
“才没有!我没有亲他!什么流汁!你个流氓!”沈常乐气得呼吸发喘,“我那是演戏给你看的!”
路听野动作停了下,又拧了一下,这才翻身往上,看着她:“演什么戏?”
“没什么!”沈常乐一下说漏嘴了,犯犟地把嘴紧紧闭上。
路听野眯了下眼,不知从哪儿翻出一盒东西,拿牙齿一咬,塑封就撕开了,他慢条斯理地穿戴东西,一边脑子里飞速运转,直到两人都同时颤了下。
路听野的脑袋一向聪明,就是在这种环境里也依旧运转不停,“妈的,我知道了。沈常乐,你他妈为了嫁给傅砚泽,你演戏都要把我给甩了?”
说着,那怒火全部裹挟在某个点,疯狂撞击。
“傅砚泽有什么好!就是个老东西!比老子大六岁!比你大两岁!你居然能看上他?”
他跟发了疯似的,不管不顾的力道。
沈常乐从小去游乐园就不敢坐任何刺激或者惊悚的项目,但这项大概比过山车还要后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