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习惯用暴露自己的软弱来换取什么。
“那你呢。你和你爸到底有什么过节”沈常乐说出来心底一直想问的,“你是不是为了我”
“停。”路听野拨弄了两下她的小脑袋,“你这里一天天装什么呢。我为不为你,我都会回去。毕竟是生我的父亲,我和他能有什么过节?”
“只不过呢”
“只不过什么。”沈常乐眨了眨眼睛。
“只不过我还想在外头荡两年,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早回去。你看哥对你多好,就你坏。心眼都是黑的,钻钱眼里了。”男人浪荡地拿手指点了点她的心口,随即手指一偏,挪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揪了揪。
沈常乐的耳朵脖子都涨红了,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小流氓!”
路听野不松手,继续揪着,还使坏地往外扯了扯,东西被折腾成了嫣红色,宛如一朵漂亮的玫瑰花,盛开在雪地。
男人的声音暧昧又低沉:“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哥哥听,我就既往不咎。”
“?”
沈常乐不可置信地看着路听野,大脑里懵了下,空空的。
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叫我哥哥。”路听野浑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精壮冷劲的胳膊裹着她那一掐就断的腰肢,把人紧紧圈住,不准她避开视线。
“不叫我大你三岁多你想得美”沈常乐声音细如羽毛,被他撩的腿都快软了。
一个弟弟,凭什么有这么多花样。
“快点,乖乖,你叫声哥哥。”男人似乎是拿准了她所有的性子,该用强时强悍地让人不得不服软,该软时又哄又骗又蹭的,让她大脑晕乎乎的。
“你叫一声,我给你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