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被他磨得没办法了,嘴唇动了动,
“哥哥”
轻轻地两个字,像羽毛扫过耳廓,酥酥的。
路听野的呼吸明显乱了几分,红血丝爬上眼球,让他像一头嗅到了血腥气的狼,他呼出一口气,低低骂了一句,“以后我求你喊你也别喊了,不然遭罪的是你。”
随后狠狠吻了上去。
给她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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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七月,天气日渐炎热。
沈常乐接到了定制画框的工作室打来的电话,告诉她那六幅画全部裱好了,什么时候合适给她送过来。
一个月前,顾筠告诉沈常乐,画展结束了,那六幅画可以随时给她送过来。沈常乐完全没有想到这画还真送给她,当时只以为是对方开的玩笑,一时有些无措。
既然对方送了,退回去更不像话,沈常乐就找设计师定制了六幅刻有鸢尾花图案的画框,中途一来一去就耗了一个月。
沈常乐给对方回信,让他们周末送到国宁中心的次顶楼,她工作室所在的楼层。
挂完电话,沈常乐起身去衣帽间看看路听野在忙些什么,他进去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你在做什么?走秀?”沈常乐迟疑地走进来,踮着脚尖,避开地上的障碍物。
路听野笔挺地站在镜子前,身上是一套剪裁合体,做工精良的黑色西装,领带系得规整,抵在那颗禁欲的喉结上,腕间戴着一块银色的机械表。
男人的轮廓本就锋利,被着冷黑色的线条衬着,越发有金冷玉淬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