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野进了集团,黄秘书会把东西给你。”
“东西?”傅砚泽眯了下眼。
“你母亲生前留给你的东西。我一直替你保管着。现在你也大了,是时候交给你了。”男人的声音一贯的苍老肃穆。
到这时,傅砚泽的眼里才有了波澜,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微微扭曲,“可您不是说我母亲没有给我留”
若是说傅砚泽这辈子有什么无法弥补的痛,那就是母亲去世时,他没有在边上尽孝。
他被困在美国,就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东西我没打开过,这么多年都托管在银行里。”傅闫封拿起桌上的参茶呷了一口,冲淡苦味,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傅砚泽一眼。
傅砚泽:“那我明天就找黄秘--”
“不急。等你把小野的事安排好,黄秘书自然会来找你。”
傅砚泽戛然而止。
心里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直到骨节都泛起了白色,硬生生克制了下去。
只留镜片下的眼睛泛着阴戾。
“知道了。”他平静回答,随即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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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泽几乎一整晚没睡。
次日,中奥集团秘书处都在讨论这件稀罕事,兢兢业业的工作狂傅总居然上午十点才到,集团例会因此推迟了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