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颐嘶了口凉气, “属猫的?”
他喉间起伏,熬不住这样的折磨。
戋戋宛然低笑道:“哥哥若讨厌, 那我就去咬晋惕。”
沈舟颐的呼吸清晰回荡在她耳蜗边:“敢!”
桃夭院终于到达,两人感觉像走了一百年那么长。
开门,将她平放在床帐中,沈舟颐跪在她枕畔, 居然没着急行云雨之事。
他眼潭深处暖与冷兼在, 好似全然为她的真情打动, 又好似根本不信她。戋戋深谙他素来心机重, 不急行风月之事, 应该还有话要审她。
稍露虚伪之色便会被察觉, 戋戋眨了眨星眸, 迫使自己把杂念驱净。
“舟颐哥哥。”
她唤的比春水更腻。
沈舟颐喉咙哑。
他本来打算先询问宫里情况的,可现在……再没点反应,就不是个男人了。
沈舟颐翻覆过去,一手绕至她脑后方:“看来你自己找。”
自是一宿风月。
……
翌日晨光霁雾,蒙蒙亮时分,戋戋的四肢涨涨酸酸,雪白手臂上几点青紫,都是沈舟颐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