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前脚刚到宫门,沈舟颐后脚也赶到。
他们各为其主,要前往的宫殿迥然。
“我今天不会见晋惕,你巴巴跟过来做什么。”
戋戋那张明艳的脸颊略略现出惊讶,“在皇宫你也要寸步不离地监视我?”
沈舟颐两睛翻白,大为齿冷。
“跟你有什么关系,也忒煞自作多情,我是来给太后娘娘献新研制的养颜膏的。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切莫挨着我,让太后娘娘看见又要怪罪逾矩了。”
戋戋:“哼。”
嘴虽硬,临到岔路口两人分别时,沈舟颐还是软语恳求戋戋:愿她身处富贵之中,莫攀高枝,莫忘记他这糟糠之夫;她周围男人一个个都比他有钱有势,愿她别做那见异思迁之人。
没什么威胁的语气,纯是叮嘱罢了。
戋戋轻飘飘揭过,“哥哥就爱开玩笑。”
刚欲往秋菊小院就碰见了晋惕,他刚给太后问过安,立在皇宫的一截枯柳之下,高挺的身材挂着霜,显然等待良久。
戋戋右眼皮剧跳,转身想走,晋惕却已察觉她,叫道,“戋戋!”
戋戋叫苦不迭,只得止步。
晋惕三步两步拦在她面前:“昨日我叫你在宫里等我,陛下已应允我接你回王府,你为何言而无信,又和沈舟颐走了?”
戋戋眉眼冷冷:“他是我夫君,我和他走怎么了。”
晋惕难以置信:“他是你夫君?戋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忘记当初他是怎么祸害咱们的感情,怎么强迫你了吗?他根本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