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颐悄无声息踱进来,从背后圈住她的腰,腻腻吻她耳垂。戋戋本能颤了颤,随即微微一笑,坦然接受这爱抚。
“今天青娘出嫁了。”
她依偎在他胸膛上,“以后再也没人陪我聊天了。”
“我以为戋戋是为晋惕另纳她人而沮丧。”
沈舟颐低啧两声。
“你说,他为何弃你,而赎李青娘走呢。”
戋戋齿冷,他得便宜还卖乖,蓄意说这等话气自己。
“因为哥哥不让我出去。”
嘿嘿笑。
沈舟颐也跟她呵呵笑。
两人明明在做最亲密的动作,心却远隔十万八千里,尔虞我诈虚与委蛇。外人看来,实悲哀得要命。
她现在最怕的,便是沈舟颐把她从花楼里转移走,另找栋旁的别院叫她住进去,届时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戋戋咬住沈舟颐的唇,太过强烈,把他唇角咬出血。
两人滚着滚着,衣衫尽褪。
戋戋坚守最后的门户,直到亲眼目睹沈舟颐灌了药后,才完全把自己交给他。
怀孕是她的底线,她不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