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颐热情似火,衣衫落下后,戋戋被他抱住,能抚摸到他肩头绯红的红莲印记,滚烫,灼人……
这头,李青娘踏进晋惕别院。
晋惕急于询问戋戋的事,李青娘拔下自己发髻根朱钗,交予晋惕。
“珠花中空,内有秘言。”
晋惕拆开珠花,里面薄薄的纸,唯一小楷字:贺。
啊,贺。
晋惕捏碎纸条,几欲仰天长啸。
戋戋,果然是戋戋!
“姚姑娘言道,当初弃世子而去,本不欲连累世子,谁料弄巧成拙。此番望世子千万莫要再插手此事,更切莫一时冲动,闹到花楼中找她。”
“那个人的手段很隐蔽,绝对绝对不可以硬碰硬,蛮以武斗,否则世子会害苦她的。”
“求世子将她忘记。今后觅得良妇,安稳此生,自然最好。”
晋惕怎能忘得掉,猩红着眼睛追问:“她现下如何……日子很凄惨?”
李青娘对戋戋与晋惕间的恩怨情仇全无所知,只说姚姑娘一直被一个俊俏男人包着。晋惕更加确定戋戋凭空消失多日,落到沈舟颐手中。盛怒之下,他欲立即调兵,围剿那花楼淫窝!
李青娘惊慌拦道:“世子千万熄此念!姚姑娘说她已经服食沈公子的毒药,一旦催动,命在顷刻。她苦苦求世子莫要再追查下去!她自己前世的恩仇,由她自己亲手了断。”
晋惕怜然道:“她一个弱女子,为那败类所困,如何了断?”
李青娘倒抽冷气。
回忆当时姚姑娘隐忍而又坚决的神色,或许是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