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不敢问。
她敷衍道:“嗯。”
沈舟颐贴贴她额头, 夸她真乖。大白天的,他手竟探入她衣裙, 凹凸的骨节摩挲她脊背开开合合的蝴蝶骨,激起戋戋阵阵寒栗。
“哥哥~”
她嘤唔一声。
戋戋从书架偷来的药方还临时藏在袖子中,此刻做贼心虚,精神紧绷到极点。只消沈舟颐往她衣袖中摸摸, 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沈舟颐在她耳畔倾洒热气:“乱叫什么, 酥得人发麻。”
说罢动作已经加快几分。
戋戋一急, 为引开他注意, 从桌上乱摸本医书:“方才戋戋独自读书, 有数处疑窦, 还没来得及请教哥哥。”
沈舟颐皱皱眉,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往日一谈医书你便堵住双耳,今日是哪门子兴致。”
戋戋知道他是医痴,唯有医书才能打消他此刻对她的绮念。
“哥哥把我带到永仁堂,恍然让我觉得我好像是这里老板娘。”
翻开几页医书,指出一株花草询问他药性——其实她自己都没看过。
这种小问题自然难不倒沈舟颐,他饶有兴致夸奖她:“你本来就是这儿的老板娘,多学些常识极好的。”
随即口若悬河。
戋戋倍感煎熬,晕晕欲睡,还得装出兴致盎然。暗地里,将方才偷来的药方往衣袖深处塞了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