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颐:“除了我,谁还是你夫君?”
她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气人,自得好好挨他惩罚。方才被她打岔过去的绮念重新潮涌心头,沈舟颐倏然打横抱起戋戋。
戋戋大惊:“我还没看完书……”
他淡淡笑道:“你趴着就行,也不妨碍你看书。”
“那你还没灌药。”
他笑意更浓:“大白天的就吃药,成何体统。”
戋戋迷惑,沈舟颐明明答应她暂时避子的。好在她方才已将偷来的药方藏掖到衣袖深处,任沈舟颐如何折腾,她也不至于露馅。
片刻间,他将她裙衫褪个七七八八,却纹丝未解自己衣衫。戋戋这才明白,白日里时间紧他没打算大动干戈,用用手罢了。
戋戋顿时五味杂陈,桃花似的面色涌起潮红。沈舟颐缺德……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啊?
虽说要忍辱负重,但她这牺牲未免也太大了。
沈舟颐的手确实生得极漂亮,那几近骨白的冷色骨节,淡淡凹凸的阴影,像刚从雪水里捞出来的。他食指比中指要长,长得过分,以至于戋戋一听他用手就瑟瑟发抖。
她深深后悔方才招惹于他,明明他都准备要走了。这下可倒好,她自己把瘟神引过来……戋戋颤颤抱着锦被后退:“哥哥欺负我!你别过来。”
沈舟颐怃然:“夫君怎地又变成哥哥了?”
“现在知道害怕,为时已晚。”
俯身下去,终是一番放浪。
……
柔羌阿骨木王子听说晋惕找到了戋戋的下落,也很想见戋戋面,因而这两天一直尾随晋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