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娘!”
“阿娘!”
古家父子齐齐的叫唤了出来,两人也不嫌弃旁边脏臭肮脏。
一个代替顾昭,抵着妇人的后背,让她坐起来有依靠,另一个控制不住眼泪,哇哇的哭着往妇人的怀里扑去。
“阿娘吐血了,我阿娘要死了。”
刚刚醒来的古丽榕:
她咬牙,“臭小子,说什么浑话呢!”
谁要死了?她可好着呢!
古丽榕以为自己说话很大声,其实不过声若蚊蝇,软绵绵的没有半点气势。
古施潘以为是回光返照,虎目含泪,“娘子,你说什么?是源然吗?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一定不给他找后娘,呜呜,娘子,你别死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真到了伤心的时候,谁又能控制得住眼中的泪水呢?
古丽榕:
可气死她了!
这两父子,一个比一个的气人!
她张了张嘴,嘴皮子微微翕动。
古施潘抹泪,侧耳去听,“娘子,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