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几位是哪种。
瘦子目视前方,恍若无闻。
隔壁床的姑娘一直闭着眼睛输液,这会儿倒是睁开眼,忽然出声了。
她的声音虚弱,却很清晰:“我是跟公司过来团建的,这人好像是自己来度假的,你不用问他,他好像已经吓疯了。”
她说“团建”和“度假”。
没人来医院团建和度假,这里本来是个度假村,这姑娘还记得团建的事,是个没被洗脑的“玩家”。
姑娘问楚酒:“你们呢?你们刚进来?”
楚酒随口胡编,“我们路过这里,一不小心就进来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楚酒弄清楚了。
这姑娘叫钟瑶,胖子叫薛怀仰,两个人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因为公司组织团建,才到了这个度假村。
旁边床的瘦子叫丁奕,听说是来度假村玩的。
钟瑶他们刚一到度假村,当天夜里,半夜就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有人在装修。
等她真的醒过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周围大变样,竟然奇怪地从度假村变成了一家医院。
楚酒明白,钟瑶说的装修声,应该是系统在指挥“nc”们调整游戏茧里的硬件设备。
虽然很多道具都可以虚拟,但是桌椅和床铺之类的实物还是得搬动,有些东西也需要真的动手改造。
“他们把床挪了,强迫我们重新分了房间,说是病房,”钟瑶说,“他们还非说我们每个人都有病。”
楚酒好奇:“他们给你安排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