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酲看到了他的表情,神色难堪又屈辱, 抬手推他,哑着嗓子骂,“你滚……谁允许你碰我的?”
习隽野本就没什么耐心,也不想面对这个一直让他不对劲的男人,夏以酲反复无常的情绪把这直男仅剩的一点好脾气耗尽了。
这个“碰”字很微妙,让习隽野想到在厕所的一切,以及警察和楚寒的话,末梢神经突突直跳。
“我他妈那是帮你!你以为我想碰你了”习隽野咬着牙,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我又不是gay,又不喜欢男人!”
“那你……还亲我?”夏以酲软绵绵地一句就让习隽野溃不成军。
“我……你……那是……”习隽野耳垂发红,羞恼道,“我那是帮你,是你说要我帮的,你可别装失忆啊!”
“……”夏以酲自然是没失忆的,看了一眼习隽野通红的耳垂,自己的脸颊也涌上燥热,低着头不说话。
习隽野呼出一口气,想逃离这个窒息的房间,“你……你先睡,有什么再叫我。”
“哎……”夏以酲当即叫住他。
习隽野只能停住脚步,“干什么?”
夏以酲眼睛含泪,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声音又小又软,“想洗澡。”
习隽野:“……”
“不舒服,”夏以酲又哭,这时候他也求助不了别人了,“真的难受。”
“……”
“黏黏糊糊的,睡不着,”夏以酲啜泣着,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让我洗嘛。”
习隽野看夏以酲无助委屈的样子,咬了咬后槽牙,受不了他的嗲味,暴躁地说:“洗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