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他的捂着脚踝吸气,面色痛苦。
“……”习隽野真他妈无语到家了,走过去蹲在夏以酲面前,把他的手掰开查看情况,“真是个矜贵少爷,起个床都能把自己摔了,你长这么大是个奇迹。”
夏以酲疼得不行,小巧的脚被习隽野的大手包裹着,一揉就难受,“要不是你催,我能这样?!”
嗓子有些哑,皮肤还是烫的,恹恹的人强打精神,一副逞强样子。
习隽野偏麦色的皮肤和夏以酲白皙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指腹带着茧,揉着脚踝的时候像是被粗纸摩挲,又疼又痒。
“嗯……”夏以酲发出一个湿润的鼻音,缩了缩脚,“你轻点儿……”
几分抱怨,几分难受,尾音习惯性地拉长,落在直男耳朵里就是发嗲。
习隽野一阵恶寒,手劲儿失控,“少给我骚!”
“啊!”夏以酲叫了一声,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另一只脚直接踹过去,“我痛啊!”
习隽野觉得自己是有点贱的,这辈子没有撒娇命了,软话听不来,夏以酲这么扯着嗓门儿吼他,才觉得是正常的。
再说,男人之间哪儿需要什么撒娇。
他摸着夏以酲的腿,感受到体温,“还在发烧?”
“有点儿吧。”夏以酲揉了揉脸,很是疲惫,“我本来还想睡的,都是你催我。”
“那随便你,”习隽野的目光不露痕迹地掠过夏以酲没有腿毛的双腿,起身离开,“你要睡就睡,我要先走了。”
“你说了等我的!”夏以酲着急忙慌地起来,脚踝已经不疼了,皮肤留着习隽野的体温和茧子的酥麻。
他匆匆洗漱完,穿戴整齐出去,习隽野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是简单清淡的食物,小米粥、三明治和小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