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酲转过头,眼睛还是红的,情绪一直下不去,强忍着哽咽,把嘴唇咬出一排牙印,“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关!”
“想关就关,”习隽野说,“都可以。”
夏以酲心里更赌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你不用送我的!”夏以酲很生气,“把我放在路边!”
“不行,雨太大。”
“你管雨大不大!谁要你管了,我不要你送!”
习隽野又不说话。
夏以酲快气死了,重逢后习隽野和以前太不一样了,完全变成了闷葫芦,动不动就不说话,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则,以不变应万变。
“你是哑巴吗?”夏以酲觉得委屈,“我是你客户!你对客户的基本尊重都没有了?”
“……不是。”习隽野看向夏以酲,手指蜷了蜷,忍住想摸他眼尾的冲动,“雨太大,淋湿了会感冒。”
“你管我会不会感冒?”夏以酲眼尾更红了,“习隽野,就算抛开客户这层身份不谈,我们……还是朋友吧?”
……他们是朋友吗?
习隽野盯着夏以酲的脸没接茬。
“你可以担心我感冒,我为什么不可以问你那条疤?”夏以酲紧逼道。
那不是一条小疤,至少十厘米长,狰狞的疤痕增生能看出伤口是多么可怖。
刚刚草草一眼,直到现在夏以酲的心都揪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