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猜到原因,可又不敢逼问是不是和他妈妈有关。
矛盾又纠结的心理把夏以酲磨得够呛。
“没有不让你问。”习隽野说,“但我可以选择不答。”
“……”夏以酲气结,伸手去开车门,开不动才想起来车门是锁着的。
“开门!我要走!”夏以酲恶声恶气地说。
“不可以。”习隽野说,“在下雨。”
“我可以去打车。”
“我送你。”
“不要你送!”
“我想送你。”习隽野顿了一下,低低地说,“让我送吧。”
夏以酲没出息地安静下来,偃旗息鼓,盯着前方不敢眨眼,生怕流眼泪。
习隽野的语气让他眼眶酸得厉害。
自重逢后,夏以酲麻木的心脏恢复了知觉,除了疼感觉不到其他。
他被拥抱冲昏了头脑,像以前一样朝习隽野使性子、发脾气。
这会儿冷静下来,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这样做。
习隽野没有义务告诉他伤疤的由来,也没有责任向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