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民风再开放,在世人眼中,她这般躺在傅兰萧的寝宫中,也是有诸多骂名加在身上。
就连她自己也觉得羞耻。
她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甚至有时对自己的性别也产生过怀疑,或许是有她这样的人,不是男子,也不是女子,在二者之间的夹缝中艰难求生。
没有爱,又渴望爱。
外面的侍卫自然是没搜到任何东西,也只能作罢。
傅兰萧给了戚无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在人走后,不动声色地跟在严巷身后,潜入东宫。
当寝宫的门被关上的一瞬间,黛争就从中脱离,被褥算的上厚,把可怜的雀闷的十分萎靡。
她委屈巴巴地就开始给他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素手赶忙扯过小衣往他的寝衣上盖,欲盖弥彰的意味太过浓厚,傅兰萧一勾手就把长的可以拖地的寝衣从她旁边抽过来。
上面还残留着可疑的水迹。
傅兰萧剑眉一挑,笑的胸膛大颤,明知故问道:“你多大的人了,知不知耻?”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黛争抱住自己的双腿,习惯性缩成一团,“我可以帮你洗……”
可惜贵人的衣服甚至不用穿第二次,黛争说了等于没说。
但傅兰萧笑的着实恶劣,跟他的长相比起来,有种割裂感。
“你不是故意的,那为何不忍住?”
“我不知道,我只是很热,然后就想……”
“就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