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逼我。”她的脸烧的厉害,可他还在步步紧逼。
“那你自己闻闻,你可是你自己做的。”威逼利诱是傅兰萧常做之事,现在把它用到她这个软柿子身上可谓是得心应手,“都敢这么做了,还不敢承认?”
丝绸的料子快要贴到她的脸上,“说。”
“……小、小解。”
黛争说完就哭了出来,不敢去看傅兰萧。
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变成了这幅德行,她并不是个没脸没皮的人。
可是她还是想得到安慰,另一种层面上的。
好丢人。
她不知道傅兰萧存了玩弄她的心思,只把脸埋入锦衾中,一副人人可欺的可怜模样。
这仅仅是个开始罢了。
傅兰萧啧了一声,勾起她一缕黑发把玩,“抬起头来,黛争。”
“你以为埋在褥里我就会饶了你?想的真美。”
黛争顺从地昂着脑袋,神色恍然。
只见男人薄唇微张,她清楚地从他的闭合的口型中得出信息。
‘好处’。
他要求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