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泉微微地皱眉,然后轻声说道:“都说北疆之人荒蛮,以前我也是不信的,但是这个地牢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也就是最近,抓了不少的北疆人,谁能想到,给他们恭桶不肯用,就在牢房的墙角里解手,不论男女,一来二去的,这个地方,还不如茅坑味道淡些!”
孟和桐满脸的嫌弃,然后就想起了,相对起来还算是有几分教养的耶鲁格胜:“就这幅德行,怪不得北疆的男人总是偏爱中原女子,中原的女子,就是再乡下妇人,也不至于这么没教养!”
“可能是怕咱们在恭桶上下毒吧!”许延泉抬手在鼻子前轻轻地挥了挥,“这个味道,不也是在糟践她们自己吗?就是苦了看守牢房的弟兄!”
“在这个地方待得久了,这人都要傻了!”孟和桐可就没许延泉那么文雅了,直接捏着鼻子。
牢房分成了两块,女子孩子一边,男人一边,再按照穷凶恶极的态度来分。
他们从女子牢房经过,这些女子,原本不过就是到这边来做生意,却不想北疆竟然直接和中原打仗了,他们也就都被纷纷抓了起来。
许延泉和孟和桐模样周正,在京城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俊朗,和天生粗犷的北疆人相比,自然是俊美得多,其中便有几个自持美貌的女子,见两位少年将军这般风度翩翩的模样,原本还有些心动,却都在看到孟和桐的动作以后,羞愧地躲到了角落去。
看守的士兵正巧交班,所以等到他们知道许延泉和孟和桐来了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刚刚关押俘虏的地方了。
士兵小跑着才赶过来。
“这是我们的许将军和孟将军,还不站起来回话!”士兵怒斥。
不过很显然北疆的士兵并没有打算要给他面子,一个个地蹲在那里,并不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