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过也不觉得奇怪,当兵的人,要是一被抓,就吓得哭哭啼啼尿裤子,那才是笑话,有点骨气才算是正常的。
“我是宁远侯世子,你们应该听说过宁远侯吧!”许延泉看着面前的北疆士兵,轻声说道。
士兵愣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许延泉。
许延泉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孟和桐:“这位呢,是永昌侯,也是当年大战,打得你们屁滚尿流,大跪求饶的那位永昌侯的儿子!想来你们上头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就是不知道,他们还敢不敢攻城!”
“不过就是开穿开裆裤的小兔崽子们,我们的将军可不是你们这小破孩子能比得上的!”其中一个士兵忽然开口道。
许延泉看着他半晌,然后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们都听不懂中原话呢,没想到还是有能听明白的!”
士兵愣了一下:“我能听懂又怎么了!”
“你还记得,你们是怎么对待你们的俘虏的吗?”许延泉微微侧着头,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士兵,然后笑了一声。
士兵心里咯噔一声。
北疆人口少,并且很排外,所以当他们抓到中原人以后,一般都会看押起来做奴隶,不论男女老少皆要做苦力,开战的时候,还会让他们拿着刀剑冲在前面,让他们和自己人打,自相残杀,若是有运气好活下来的,就一刀砍死,总归到最后都是一死。
“你们的皇帝是个傻子,读书读傻了的傻子,他要以仁礼服人,所以你们不能杀我们,你们不仅不能杀我们,还要给我们吃好的,喝好的,你们这群傻子还要好好地照顾我们!”士兵看着许延泉大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