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信道:“大人英明,公然抗税者,杀之以儆效尤!”
赵谦叹了一气道:“恐江南士子又要非议我暴政。”
“大人不必多虑,糜烂之时,非强权无以平定。”
赵谦想了想道:“其他地主大户会不会聚私兵作乱?如果是那样,官兵兵少,恐江南暴乱,我等有负皇上重托。”
赵谦还是有些怕惧,如果江南叛乱,自己的脑袋恐怕不太保得住。所以说有所作为,都要面对风险,变革不仅有镇痛,还有被反噬的可能。
韩左信沉思许久,说道:“卑职以为,其他人不太可能叛乱。造反谋逆大罪,不是逼急了他们不会轻易冒险。况江南私兵虽多,如一盘散沙,无人号召,不足为患。”
这时赵谦想起了一首马丁·尼默勒的诗:他们杀共产党的时候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不是共产党
当他们杀工会分子的时候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人
当他们杀犹太人的时候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当他们杀我的时候
没有人说话
因为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