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可是一体的干系……有什么尽管说来好了……”
林言闻声口齿不清的摆手道。
“我准备把那些留司下抄没的园林和宅邸,都给一一的竞价发卖掉……”
周淮安故作认真的道。
“然后,所得你我尽可以用作凭身的资本不是……”
“好好,不愧是虚兄弟,想的真是周全……”
林言似乎误会了什么的愈加热切道。
“我们日后同衙为官的时候,的确也需要一些手礼,来打发和应付那些名头上的官属吧……”
又聊了一些相关的事情之后,周怀中雨觉得腹胀起来而被引到了半月堂的后端偏舍里。
“奴婢在此侍候贵客宽衣(如厕)呢……”
迎面的幽暗灯火之中就有一个声音道,却是站在飘荡的垂幕背后,一名青衣素裙的挽髻侍女,捧着一幅百叠绢巾对他盈盈行礼道。
好吧,周淮安再次叹息道,这个林言别的做不好,这种骄奢淫逸的上层人等花样和规矩倒是学的十足了,连事后的洁净都用起绢纱来了。
“你先出去吧,有人看着我不自在……”
周淮安自然也还没有养成被人给围观嘘嘘的习惯,而三言两语的将她请到外间去待命了。
正当他对着香樟木的沟槽。开始酝酿情绪准备一泻千里的时候,注意力却是不由自主透过盈花的窗格,转到了外间依旧候着的那名挽髻侍女身上。
她虽然生的相貌平平,放在一众奴婢当中也是毫不起眼的存在;但是仔细看起来却是身姿窈窕婀娜轻盈,而如荷风曳柳一般的越瞧越有味道起来。难道是自己昨晚在家里折腾的还不够么,怎么被荷尔蒙的本能给支配了么,连这种货色都能硬的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