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咱们都白瞎混了日子啊……”
“好了好了,现在咋们不是又都在一起了么……”
这一刻,同样有所感触的王审潮反倒是宽慰他们道。
“一起出来讨活的一家人,最要紧的岂不是求个整整齐齐的……”
然后他又转头对着王彦复露出期盼的表情道。
“小五啊,现在就是你在这儿厮混的最好了,能够对上官求个恩德和人情,把他两从别部讨过来一起……哪怕是先做个杂使的夫役也好。”
“大兄还请宽心一二,我自当是竭尽全力求请此事好了……”
王彦复亦是连声答应道。
……
而与此同时,在浔阳城中一处院落当中的私宴上。
“真是活见了怪了,我只是信口多劝说了几句,那马大耳朵还真当做一回事了……”
放下杯盏的孔目官黄揆,对着族兄右长史黄瑞,有些不满的连声抱怨道。
“这番却是累得我里外难做人了,军中的那些老兄弟可都在说怪话,都说是我把马大耳朵给逼走的缘故了……老子不过是奉命在他的押后军抽走些坐骑和人手而已……这倔老马又何苦闹到这一步。”
“可这虚和尚居然应承下来了,还公然为这事求情到了王上面前,这又是几个意思啊;他连这班老东西都肯收还给报偿呢;我实在看不懂他这么做的意思,难道江陵那边就那么缺人屯田么;只怕是居心叵测、所图非小的啊……”
“不管他图大图小又有什么用心,眼下正是军府要有所依仗他的时候,如今更是要与大兄结亲;这些旁枝末节也就不好与之计较了……”
黄瑞却是慢条斯理的挑起一筷著的爆三丝,而苦口婆心的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