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吕公救我一命……”
“我虽有所出力和决断,但也有你拖延时间的自救使然……”
吕用之却是半真半假的淡然道。
“若是你在那粱老儿面前太过不堪,早早露了形迹的话,就算我也救不得你,而只能自保一时了。”
“吕公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身形微胖的萧胜一下子脑门冒汗而强笑一饮而尽。
“接下来,还需你继续用命做事,把运司和拱押库里的东西都调转出来,以供后续淄用。”
而亲眼看着他吧一大玛瑙杯的绿萝酒都脸色发白的灌下去后,吕用之才继续开口道。
“其他人各自也是要加紧动手。”
吕用之继续面授机宜道。
“乘着眼下这个机缘,多牵连和拿下一些人来,同时正好威逼和胁迫,笼络另外一些人等,尤其是那些经年日久的本地老坐户……”
“这样就算是日后令公偶得清醒和反复,也就没法在翻出什么风浪来了……也不要担心什么人心生乱;只要这广陵城不动,城外有再多的军马也是可以想方设法分化和笼络过来的……”
当他们终于讨论完一番“正事”,张守一才敲响了边上的玉磐,顿时有成群侍女涌出来换过桌案上冷掉的菜肴和酒水。
然后,同样换上一身更加素雅良家行头的夏花娘,也带着一群莺莺燕燕重新出现在宴厅当中;随着奏乐开始翩然歌舞起来。
这时这些放松了心情的男人们,也开始进入到真正形骸放浪的夜生活中,而饱暖思那个起来了。因此,在一片娇娇声中,不断有女子被追逐或是拉倒在身上。
突然间握着锦帕悄然想要功成身退的夏花娘也被人拉住了,却是一贯形容不见颜色的吕用之,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