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方却是维维艾艾地说道:
“混账东西,要你何用,连个囫囵军情都探查不出来,来人拖下去……”
刘汉宏闻言愈发暴怒,就是一脚将其踹翻滚出好几步。
“招讨饶命,实在是那些贼军有所妖法,兄弟们都近窥不得啊!”
这名被喘得嘴角流血的小校,连忙仆地切声喊道。
“又有什么妖法?还想与我当面胡言乱语呼?”
刘汉宏亦是气极反笑到道:
“乃是一种咒杀人等妖法啊!”
这名小校愈发声音惨烈的触地喊道:
“只要在敌阵的视野所及之处,但凡本军的游骑探哨趋上前去,无论是暗为窥探还是夜里袭扰,便就会莫名其妙的坠马身亡,是以前后死了足足百骑兄弟了,余下人等再也不敢驱遣了啊!”
“岂有此理,你觉得我会信此狂言么!怕不就是贪生怕死,偷奸使滑的托词而已。”
刘汉宏愈发怒不可遏的断声道:
然后就有甲士扑上前来按住这名哀声告饶不断的小校,而剪臂拖曳了出去又变成戛然而止的惨叫声后,被端进来的一刻血粼粼的首级。而在场的歌女和舞姬,还有那些陪在将领和官属身边的侍儿们,都吓得瑟瑟发抖而失声惊呼起来了。
刘汉宏才慢条斯理的道:
“这就是推诿怠慢的下场。”
当这场截然而至的酒宴因此不欢而散,刘汉宏回到了内室又将守候的姬妾都赶出去之后,才有排行第四的弟弟,长相有些消瘦单薄的申州守捉刘汉容,悄然走了进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