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有人就不那么愉快甚至有些失落了。比如,在江陵城中正在收拾行装的大齐新朝前兵部左侍郎、内军容使,如今却因为在火器操演上除了大纰漏而,而被改任为兵部库部郎中、内杖库使,派到南方来专事督促和协调器械才买输运的林言。
“内使这是打算起身回程么?”
而刚刚从外键打听消息回来的副手,长相年轻尤带稚气的曹纯,顺见到这一幕却是惊讶道:
“这怎么可能?北边大雪封山的商洛道还是冻着呢?”
林言却是自嘲的笑了笑:
“更何况,就算我想北归,岂又是随随便便能够归还的了关中么?”
“那……您这是?”
曹纯顺愈发的疑惑了:
“如今之势,是我办砸了差事,已经无颜再去面见升上……又碍于身份所限,不能不对外有所表示……正当进退两难啊!”
虽不过三旬保养还算得当,然而抬头纹愈发明显起来的林言,却是愈发愁叹道。
“好在那位还念旧情,也没怎么逼我表态,但是这江陵却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那您又打算何去何从……”
曹纯顺亦是讶然道:
“南下广府也好,东去鄂岳、丹徒也罢;偌大的江南地界,那么多的名城大邑,总有我一处的栖身之所吧……”
林言意兴萧疏地答道:
然后,他又目光灼灼的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曹纯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