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师门的房中之术,还真有奇妙灵验之处么?”
周淮安闻言笑了笑:
“世人多有夸大其词而已。”
道人却是微微摇头:
“究其根底,也不过是日常的起居饮食外加器械修行之道而已;只要能够长此以往边都能多少所得;而这位周帅又是个天赋秉异之人,又有诸多权势便利,倒是暨此成全了我这脉的虚名了……”
“只是但凡想要有所成就,既要持久不缀之恒力与耐性,也要有合宜的修行道场和诸多取材之力;是以我辈想要成就其法,便就要托寄于富贵宦门,以邀名借势……”
“听说你善于调药怯疫,当年在泾边多以活人之故?”
周淮安听了一阵子,又开口问道:
“不过是师门传续下来的一些古方,源自残缺的上古医本,并非足以济世的万应手段,而只是正好恰逢其会对了症而已。”
道人继续解释道:
“听说大王素以济世安民为己任,愿奉上以为绵尽薄力……”
“那你籍此呈现当前,却又想要什么?”
周淮安却是不为所动到:
“斗胆还请大王许我于上京重开道场,以传续师门所学……”
道人这才恭恭敬敬的稽首道:
“仅仅是如此的话,你何须专程求见,直接去管制会申报核准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