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藏在她心底另一个“韩霁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在一步步被羞辱和展示的交替过程当中,顺应身体的本能下向着那个男人屈服了;而在全身捆绑和束缚之下凭着无意识的条件反射,随着外部的刺激和反应而主动摆动出各种羞愤欲绝的姿态来;乃至就像是一只舔犊小兽似的努力迎合和服侍起那个男人的欲望所在。
就像是那个男人说过的话语:“不用急着让她的内心顺服,只要先让她用身体彻底记住我的形状就好……就像是训练听话的猫狗一般自然而然好了”;因此在那个男人离开之后,她的噩梦也并没有结束,只是变成了另一种方式。
或者说,她完全低估了这些曾经同为刺客世家的背叛者,所能够发挥出来的手段和决心。比如,在每次开始之前那些女人给她灌洗全身上下和体内体外;给她强行能让肌肉松弛的药物,令她连用牙齿咬痛舌头的气力都没有。
比如,给她喂食口味甚重的流质,然后不得不喝上过量的饮水,再用言语羞辱和器物刺激的手段,随时随地的强制排泄来一点点的挫磨她身为小女子廉耻心下的精神和意志。不许她轻易的获得睡眠,而只能在强烈的刺激和抽搐当中一遍遍的被惊醒过来。
比如,在不着片缕而蒙眼的情况下,被约束器具变成只能手足抵地宛如猫狗一般爬行的情况下,依靠嗅觉的听觉,迅速的找到目标,以获得舌头舔食和痛快排泄的奖赏,或是因为失误而接受惩罚性的调教。但是就没有任何实质上的伤害,而影响到她体表的整体外观。
在这个没日没夜的过程当中,她就慢慢接受了另外一个正在塑造成型的“韩霁月”。那个会因为男人的一声口哨,而主动撅起小女子最为美妙的私密处,而祈求奖赏的恩泽或是惩罚手段,乃至为此欢喜的凭空就能随时随地失禁的“韩霁月”。
当她正在某种悲哀绝然又自我嫌弃的情绪里徘徊往复着,突然笔直厚重的帘幕又被悄然无声的掀卷了起来。那个化名金雁儿而浑身成熟饱满的仿若是要在下一刻,娇艳欲滴流淌下来的美妇人荆十三娘,也脚步轻巧的笃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副托盘。
只见她用一种看待某种物件的奇异表情,慢慢的打量着韩霁月头尾的每一寸肌肤,以及不由自主的反应使然,最后才露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而从托盘拿起一只带着锯齿夹的细小金铃道。
“先适应一下吧,只要打上郎君的标记,就可以在一起快乐的玩耍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是探手顺着领人艳慕的饱满胸口、盈实小腹、圆润的大腿根儿一路摩挲下去,最后突然就掀起了大幅的裙边来,顿时露出底下被剃得光洁溜溜的浅显沟壑,以及穿透镶嵌在晶莹剔透要害处的一枚镶宝金环,在暗淡的灯火之下却是翻出璀璨动人的光彩来。
第5章 长安的间幕:凌烟阁上登凌霄
当周淮安带着唯二的两名随从,步入北内后庭的太液池西北,三清殿旁这座外表并不出众楼阁之中,心中还是不免谓然感叹起来。因为这里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凌烟阁,后世历代无数文臣武将梦寐以求的人生最顶端和成就所在。
像是生平落魄坎坷的杜甫,在《丹青引赠曹将军霸》有诗曰:“凌烟功臣少颜色,将军下笔开生面。”又有李贺《南园十三首(其五)》诗曰:“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张籍的《赠赵将军》曰“会取安西将报国,凌烟阁上大书名。”明张居正的《寄严少师三十韵》称:“所希垂不朽,勋业在凌烟。”
乃至是《水浒传》这种反贼题材的作品,也不乏“且教:功名未上 凌烟阁,姓字先标 聚义厅。”的章回题跋。
因为一度被崔安潜当作行营中军的所在,因此这里面的陈设和外观相对于其他满地狼藉的宫室而言,被保全的相当完好甚至还进行了短暂的翻新和修缮;而崔安潜在率军出奔的时候走得仓促,也把里面行帐有关的事物都完整保留下来。
因此在短暂的清场之后,周淮安就得以进行自己的专属浏览活动。当然了,在步入第一层的正厅堂之厚,最显眼的无疑就是迎面可以看到对墙上一幅幅工笔精妙而色彩层次分明,虽然历经岁月沉厚积淀的斑驳泛黄,但依旧不失宛若栩栩如生的等身高的人物绘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