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们继续手中端持着乐器演奏不断,又和着天外的乐声且歌且舞起来,飘然欲仙又仿若是要在下一刻就飞出天外去。
只是随着她们愈发激昂的舞姿和跃身,一件件罩纱、曳裙、批帛、半臂和罗带,像是抖开散落在空中的雪花飘舞一样逐渐解脱下来。
最后只剩下满眼炫目的雪白粉嫩之间,肉致光光的肢体和手中弹拨吹奏不止的乐器,在歌舞声中交错挥舞和荡漾起伏着。
正当目睹这一切她刚要转身就退逃,突然就脚下一空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给提举了起来。然后,一种熟悉的贴身压迫和缠绕,将她的手脚四肢都拉伸着摊举浮空来。
然后,冰凉滑腻的事物出现在她的脚踝,然后又缠绕过敏感怕痒的足心,一点点沿着小腿、腿弯,大腿得寸进尺的盘旋而上……好羞耻,还有那一点点隐藏的期待。
最终,又在她有些单薄的衣裙之下抵缠交错起来,把她紧紧勒束的要透不过气来了。她刚想张口呼救和求助,然而一张开嘴就被某个冰冷滑腻的事物给重新塞满了。
然后随着她奋力挣扎,这些缠绕在她身上的滑腻事物也越发的活跃起来,就像是盘旋的蛇身又像是蜿蜒鱿足一般的,不断上下蠕动滑行着刮蹭和勒紧身躯的娇嫩与敏感处。
直到她在某种难以形容的窒息和刺激之中,彻底由内而外崩溃的那一刻。随着绷紧的娇躯,声嘶力竭却无法发出的呜咽声,眼泪口涎还有其他不可名状的体液,都在这一刻迸流而出。
就在这人声鼎沸的花萼相辉楼的顶端,她却是如此孤苦无助的身受着折辱,看着从自己的影子里蠕动出来许多条的不可名状之物,在自己影子上不断伸缩和出入着。
然而当她痉挛着回过神来,想要再度挣脱这些令人羞耻而愤绝的缠绕;那些随着乐声舞蹈的赤裸女伎们,也不知何时抵凑到了她的身边;
只见她们带着无比虔诚而眷恋的神情,开始和合身并腿的揽抱住那些不可名状的滑腻事物,一边柔若无骨的攀附和蹭刮着,一边舔舐着她露在外肌肤上每一滴流淌的汁液。
于是她在某种难以名状的惊悚和刺激,以及无处不被所吮吸和抚弄的欢愉之间,再越发勒紧窒息的莫名痛楚当中,再度的一泻千里而崩流不可收拾了。
然而,更让她恐惧和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呈现在阴影中的无形力量正在推举着她,凌空飞向了花萼相辉楼下,那所富丽堂华的巨大宴厅之中。
“不要……不要啊……”
勿论她在心中如何痛哭流涕和哀求着,都改变不了她身不由己的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当空飘摇而下的结果。
她就这么凭空袒露着在万众瞩目之下,飘飘摇摇的来到了那个面孔模糊的先主和娘娘面前,然后,那位“先主”突然就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而用似曾相识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