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然后,她浑身惊惧和颤抖着想要哭喊和倾诉着什么,却被依旧紧紧的塞住了嘴儿,而只能目中含泪而无言以对的,落座在了对方的怀中,又被自外而内填满起来。
于是,她就这么坦然无私的被贯穿和撑起娇小身体,襦裙半解的面对着庭下千万臣民庄严肃穆而又虔诚顶礼的大声朝拜道:
“圣主千秋万寿……”
“娘娘德惠金安……”
“郡君福寿安康……”
如此宏阔而刺激的一幕,让她不由像是自暴自弃一般的崩坏了;就在那个男人身上失声娇喘哭喊着,仿若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崩流如海不复还”了。
然而在她有些模糊和迷朦的视野当中,依稀也看到了站在朝拜人群中的父王和兄弟姐妹们,这更加让她羞愤欲绝而不能自己了。
然后,她又看见了更加年幼的自己。就这么穿着华美的宫装,眼神木然无波牵着父王的手,毫无生气的就像是一个精致异常的人偶或是傀儡具。
直到这一刻,她才忽然有些明悟过来,自己终究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无忧无虑、诸事不愁的“婉儿”了;想到这里她不由放开了身体和心灵,而流淌着眼泪大声笑起来:
“我就是菖蒲,那人专属的抱枕菖蒲儿啊……”
就在持续脱水的痉挛和抽搐,还有焦渴当中,小挂件也终于努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这才感受到裹缠在身的被褥,已经被浸湿了好几片,而身侧还摆着一盘融化了大半的冰块。
而在她微微有些发软无力的两腿之间,亦有一只依旧残留着些许稚气的臻首抬了起来,让她吓了一跳又迸溅出些许残余尿意来。
“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你像是发了梦魇怎么都叫不醒,又全身烧起来似的,我在帮你出汗和降温啊……”
年岁与她相仿的兜兜,却是瞪大了有些天真无邪的眼眸道。
“诶,郎君不是交代我们日常里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忙么?难道你不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