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定陶后来的火灾是不是他使人所为,如果是的话,他又为何要这样做,以他的能力,完全有更巧妙隐蔽的方式来遮掩自己盗卖义仓的行径,为何偏偏要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
心中诸多不解,赵和靠在椅上,正这时,靡宝看到外头人影晃动,便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靡宝回来:“主公,稷下又派人来了!”
“他们怎么说?”赵和不愿意见稷下学宫的人。
“他们说,主公是稷下学宫祭酒,如今受了伤,留在我家不方便,所以派人来接主公回去……派来的人不少。”靡宝神情也有些异样。
“如何个不少法?”赵和一愣。
“五百人,已经将我家围住了。”靡宝苦笑。
赵和猛然坐直,派五百人来,已经不是来相请,根本是来抓他!
莫非稷下学宫已经知道他的伤势并没有那么严重?
就算如此,他在学宫中遇刺,学宫方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他不怕朝廷就此与学宫算账?
诸多疑惑浮现出来,但他没有太多时间去细想,因为外边已经有很明显的吵嚷之声,显然,靡宝家里的护卫,已经挡不住这么多人了。
曾灿挠着头,虽然心里有些快意,可对于自己突然接到的任务还是有几分不解。
他脸上被程慈痛殴后留下的伤痕仍在,不过指挥着五百人围住靡宝家宅邸,还是让他忘掉了伤痕的疼痛。如赵和所说的那样,他虽然在稷下学宫中所拜师长是儒家,但实际上他所受的传承,却是兵家一脉。指挥五百人围困一府,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他这个兵家一脉第一次上阵了。
“里面还没有消息出来吗,我们要接回祭酒,若是你们靡家再阻拦的话,我就有理由怀疑,你们与刺客勾结,在学宫中行刺的,根本就是你们家的人!”
他看着里面略有些慌张的靡家护卫,扬声叫了起来。
终于,他看到胖乎乎的靡宝象球一般滚了出来,一边滚,还一边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