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
任青媞双眸闪闪发亮的注视着他,叹息道:“刘裕啊!你是怎样办到的?看着你从琅琊王府走出来,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温香软玉抱满怀,所处之地偏是不容轨外行为的佛门清静地,只是那种刺激的滋味,已使刘裕感到难以把持,如果不是深悉她所具的危险性,会否出乱子确是未知之数。
刘裕勉强压下被她撩起的情欲之火,皱眉道:“你何时到建康来的,怎会这么巧在司马道子的府门外?”
心忖只要她有一句谎话,便设法下手制着她,虽清楚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总好过纠缠不清。
任青媞把下颔枕在他的宽肩上,舒适的叹了一口气,轻柔地道:“告诉你也不相信,我是奉桓玄之命到建康来见刘牢之,今早收到琅琊王府大门外发生刺杀事件的消息,便到琅琊王府看看,竟见到你这冤家从后门溜出来,青媞欢喜得差点发狂哩!刘裕啊!青媞是真心对你的。我们又在一起了。”
刘裕对她的老实和坦白胡涂起来,一时哪弄得清楚她的用心,故作惊讶道:“你怎会和桓玄搭上的?”
任青媞嗔道:“什么搭上哩?说这么难听的话,青媞是在为你办事嘛!其中的过程说来话长,我们到床上说好吗?青媞想你想得很苦哩!”
刘裕差点弃甲曳兵的夺门而出,任青媞不但没有半句谎言,且一副心儿全向着他的模样,配合她的迷魂手段,他的自制力已徘徊于崩溃的边缘。
这美女究竟在耍什么戏法呢?他再不敢肯定。
任青媞从他肩上仰起螓首,呵出的芳香气息轻柔地吹往他脸上,笑脸如花地道:“人家是尽心尽力为你刘爷奔走办事啊!你怎可不好好奖赏我,好好的疼我呢?看你啊!只懂搂着人家发呆,男子汉大丈夫不是该敢作敢为的吗?”
刘裕差点喊救命,任青媞是绝对碰不得的有刺毒花,偏是媚力逼人,令他联想到下了毒的醇酒佳酿,强行集中心神,道:“不要诱惑我,你知道刺客是谁吗?”
任青媞轻吻他一口,微笑道:“不诱惑你又诱惑谁呢?青媞正是要迷死你。说罢!谁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在琅琊王府外公然行刺司马元显?”
刘裕凑到她小耳旁道:“是我们的老朋友卢循。”
任青媞娇躯剧震,花容变色,直瞪着刘裕,躯体转硬,美目填满杀机。
从这些不能隐瞒的变化,刘裕肯定,任青媞没有亲眼目睹卢循下手的情况,亦没有想过刺客是卢循,更探测到任青媞对天师道仇恨之深。
见任青媞仍呆瞧着自己,刘裕感到重新控制了主动,轻松起来,拍拍她的香臀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