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拥着怀内的美女,心中奇怪为何会在此等时刻,记起少年时那段既美丽、又使人魂断神伤的沙漠旅程?
或许是与秘族的斗争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吧。
万俟明瑶会否就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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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镇恶步入大堂,直抵慕容战的桌子前,施礼后坐下。
慕容战皱眉道:“睡不着便该到夜窝子凑热闹,保证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天明,然后会倒头大睡,天塌了下来仍不察觉。”
王镇恶道:“战爷为何又不去乘兴呢?卓馆主他们仍在正东居喝酒。”
慕容战笑道:“看来大家都没有睡觉的兴趣,只不过谁都没有把心事说出来,但事实上大家都在担心明晚古钟楼的决战,希望事情快点有结果,那一切可以继续如常进行,我们又可以计划将来了。”
王镇恶苦笑道:“向雨田可以非常自豪了,竟能令本是对燕飞信心十足的人不再那么有信心。”
慕容战道:“幸好燕飞本人仍是信心十足。”
王镇恶道:“那是一种真正高手的自信,向雨田何尝不具有同样的本色?当你单独对着向雨田时,想象能有另一个人可击败他是没有可能的,面对燕飞时感觉亦是如此,他们都有一种能永保不败的气势和自信。”
慕容战点头道:“你可能是集内唯一用心推敲他们两者高低强弱的人,这当然不会有任何结论,因为不论是燕飞或向雨田,均属无法去揣测的级数。亦正因如此,你才会忧心忡忡,跑来找我聊天。对吗?”
王镇恶叹道:“我的心情很矛盾,既希望燕飞胜出,也不愿见向雨田落败身亡。坦白告诉你,我曾去劝向雨田,却被他拒绝了,这一战已是无可避免。”
慕容战道:“你说出了大部分荒人的想法,向雨田虽然把边荒集闹个天翻地覆,但因他没杀过半个荒人,又因明明可杀死高彦的情况下,仍放过那小子,已赢得所有荒人的敬重和好感。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想见他血溅边荒集呢?”
王镇恶沉吟片刻道:“你说燕飞对这场决战有甚么想法呢?”
慕容战瞪着他,微笑道:“这才是镇恶夜访我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