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切齿:“沈寒山,做人别太过分!”
沈寒山的软肋还在她手中, 他吃了痛, 也不嚷。许是好面子,又许是不服输,只额上沁满热汗,低声,可怜兮兮道了句:“芷芷,疼。”
苏芷讨厌他这副隐忍不发的模样,好似她成了天底下最坏、最不良善的人。
她冷哼,甩开沈寒山的手腕。
她是想教训他, 但念及旧情,手上用力并不重, 克制了三两分,不至于把沈寒山的腕骨拧碎。
沈寒山还有一项顶好的优点便是识时务, 他当然知道,苏芷留了情, 有意放他一马。
他垂眉敛目, 不声不响。
见好就收的道理, 沈寒山很懂。
待苏芷放过他,沈寒山细细揉了揉腕骨, 小声说:“我不过是想测一测芷芷是否坐怀不乱罢了, 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 你若是犯了什么致命错误……对象是我的话, 还能为你遮掩一二。”
这话说得苏芷一愣一愣,她想了半天,也没能咂摸出来——什么叫致命错误?
她能犯什么错?
沈寒山凭什么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他还有理了?
许是见苏芷困惑,沈寒山拉开炕罩帷幔,露出藏于被褥底下的年轻郎子。
沈寒山问:“沈某的姿色,不比他好吗?芷芷如有需求,寻外人解决,倒不如找我。”
说到这里,苏芷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一男一女,掩人耳目,独处一室,犯下风花雪月之罪过。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