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在寺庙里跟私底下形象相差还是挺大的,至少,玄默大师并没有近视,从不眼镜。
尽管手腕上都是戴着一串檀香佛珠,且腕间都有一颗小痣,季明明也始终并不确定。
直到听见季清、席钧跟他三人的对话,才终于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您是……”
“靳大哥,你忘啦?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啦,我是陪我妈去恒海寺礼佛才见过的你。靳大哥我告诉你喔,我妈可是你的粉丝。她可喜欢听你诵经,敲木鱼了!还偷拍了好几张你诵经时的照片。”
季明明:“……”
余安不满意了,“你偷拍人玄默大师诵经的照片做什么?!”
这题他会啊!
季清抢答:“图靳大哥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吧。总不能是图靳大哥佛法高深啊。每回不管是住持还是靳大哥念经,妈妈在底下都是要睡着了的。”
余安一听,脸色都青了。
好啊。
跟他一起礼佛的时候,可是目不斜视,一心向佛的模样。
跟儿子一起去礼佛,就偷看人寺庙的俊俏和尚去了?!
季明明:“!!!”
真的。
如果不是在场的晚辈太多,真的就要胖揍孩子了!
季明明年轻那会儿吧,就是个颜狗。
噢,不对,现在也是。
要不然,也不会没结婚前疯狂追星陆承远,到现在老爷子徐维厚那二楼房间里,都还贴着陆承远当年的海报。
也就是当了妈之后,两个孩子分散了她很多的注意力,没工夫再追星,要不然,余总能天天徜徉在醋海里,自己把自己给醋死。
“夫人,麻烦你跟我出来下。”
每回不高兴了就喊夫人,是余总的定律。
余夫人优雅地拢了拢头发,“你们几个先聊。”
就先跟丈夫出去了。
…
席钧眨了眨眼,“伯父、伯母不会吵架吧?”
靳恒也眼露担心。
季清:“我爸不敢。”
邵锦礼也笑着接口道,“你们有所不知,我余叔就是个妻管严。只要我季姨一落泪,他能把月亮都给捧到她面前。”
席钧喟叹了一句:“羡慕啊。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么一个可人儿。”
邵锦礼:“呕。”
陆东南提醒他们:“说正事。”
邵锦礼打量了陆东南一眼,“你就是小季清的男盆友啊?你好,我是邵锦礼。小季清的半个大哥,所以,按照江湖规矩,你应该唤我一声,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