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我的命,咱们就是生死弟兄,这个秘密当然能与你一起分享,其实我进这片林子也是为找人。”
“在这里失踪的手下?”
“准确的说是曾经的手下,他是一个叛徒,出卖了这个组织所有人员的信息,将我手下的兄弟置于危险中,所以必须得死,我派了三名最得力的手下暗杀此人,没想到被他发觉,于是两拨人前后就追到了百合子,可是这三人遇到了伏击,两人死亡一人重伤,受伤的那人硬撑着给我通报了讯息,叛徒买通了一个在百合子开辟通秘密通道的贩毒集团,他现在受到这个集团的保护,我们这种人甭说区区一个贩毒集团,就是天王老子也没怕过,所以就来这儿找他们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绑架一名军人?”苟长青问道。
“绑架他?我觉得你用词不当,营救二字似乎更契合实际,不信你问他。”
没想到那名军人真的点点头道:“确实是他救了我,否则我早和那四位哥哥一样被活活冻死了。”说到这儿他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这就是个娃娃兵,根本不具备成为一名军人的素质。
“为什么你的四位战友死亡,只有你活了下来?”苟长青沉声问道,他最痛恨的就是抛弃兄弟独自求活的人。
“那是因为……因为班长说我年纪最小,事发时打晕我将我藏到雪堆下面,他们把身上御寒的大衣都盖在我身上,否则也不至于冻死。”说到这儿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愧疚,大滴眼泪落下。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班长四人宁可冻死在原地也不愿撤退。”雷震道。
“在事发之前我们追踪一队毒贩子进了百合子,可没多久就遇到了一队扛着血红色棺材的人,班长说这是山精冲撞不得,可班副说不能让这帮毒贩子就这样逃走,于是我们决定继续追踪,可不知道为啥进了林区后我们看到一溜排的血脚印,还有树杆上溅满了鲜血,可把我们吓的够呛,本来想把消息传回去,可电台没一点信号,我们五人吓得够呛就打算撤离,可到了晚上刮起白毛风,无法赶路,我们就造了雪包住在里面寻思等天亮了再走,结果睡到半夜一头狼钻了进来,那脸就像被人用锤子夯了,大长鼻子挂在胸口上,满头都是血,我们也不知道遇到啥情况,就听外面一阵阵狗熊咆哮,后来我就被班长打晕了,再醒来发现躺在雪层下面,身上盖着五件军大衣,刨出去就看到四名战友冻僵的尸体,我都吓傻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就跪在那儿不动,后来遇到这帮人把我带进林子。”
“你没告诉他们这里面的怪事?”雷震道。
“说了,可这些人不信,说手上有枪,啥都不怕。”
老巫师又阴测测的笑道:“你们以为自己厉害,在雪原神眼里你们不过只是个蝼蚁。”
“我们如果是蝼蚁,那么架子上烤的是啥玩意?”大胡子故意将烤成金黄色的野狼肉对准老巫师的方向。
“你会受到最严厉的报应,你会死无全尸。”老巫师一张脸几乎都扭曲了,那双没有瞳仁的双眼蓦然对着前方怒吼道,与此同时树林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狼啸声,我们似乎已经处在了群狼的包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