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徐心诺抱在怀里 确实没有喝酒 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这一晚上 庄逢君跟着听了许多关于徐心诺的个人隐私问题 有些是他知道的 比如内裤喜欢什么颜色 很无聊但是他竟然都清楚 有些是他从没听过的 比如初夜还在不在 初吻又是跟谁 如此等等。
即便一直告诫自己
都是过去式 不需要较真 庄逢君还是不免竖起了耳朵 甚至有些紧张地等一个答案 然后听见徐心诺说 初吻是跟他家以前养的一只虎皮鹦鹉。
那些朋友便起哄 没有人相信。在座除了庄逢君信他能干出这种事情 庄逢君还知道那虎皮鹦鹉就是许云富养的那只 于前两年的冬天寿终正寝。
那人呢?
徐心诺又不傻 他把这个答案糊弄过去了。
庄逢君自认他不在意这些 又不是什么满清遗老 到这个年代 谁还在立贞洁牌坊 结果还是——去他的不介意 他就是比别人有理由生气 气自己过去的七年里没看好徐心诺。原本他有机会陪在喜欢的人身边 分享每一个美好的时刻 可时光那样无情 一转眼就都错过了。
大概让庄逢君尤其不能忍受的是 徐心诺要是非要眼瞎的话 还不如直接来找他!
人只要情绪上头 总是容易冲动行事。
总之 脑筋一热就亲了下去 一时冲动 但并不后悔。
既然挑破了窗户纸 再装下去也没意。庄逢君目光灼灼 去找徐心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