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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保住了清白,徐心诺气得趴在床上捶床。
什么都没发生,他精力十足,全须全尾,还在恶狠狠地威胁:“你完了,庄逢君,到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不行的,我要订做一个横幅,拉到你们停车场里,拉到你们公司的大楼顶上,用无人机从天上往下撒传单……”
庄逢君从卫生间走出来,恢复了神态自若:“我可以给你市场营销部的联系方式,你先联络一下,看看工资够不够。你知道我们停车场和大厦外立面的广告位一天有多贵吗?”
他话锋一转,又在徐心诺身边坐下,换了一副面孔调笑说:“你这样污蔑我,还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万一哪天不幸跟我结了婚,不就等于给自己挖
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心诺更气了,把枕头扔到他脸上:“没门,这辈子你就单着吧!谁跟你结婚谁是小狗!
庄逢君垂下眼,凑到徐心诺脸颊旁,一会儿跟他说些甜言蜜语,一会儿又故意楚楚可怜地说:“啊,我知道了,你其实心里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
徐心诺被他气死又气活,终于坐起来,情绪变来变去,还是定格在好笑上,十分认真地为自己辩驳:“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过了,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你。
“真的吗?我不信。 庄逢君还在说,“否则你为什么连扯个证都不愿意跟我去。
“因为你有毛病。 徐心诺把睡衣穿回来,跳下床,庄逢君动手帮他扯好被子和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