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清晨,云烁收到了余子慕发来的一条微信。

下意识地他就觉得这是路轻干的,但又不太确定。洲际赛在即,他暂时不想管这些事,而且洲际赛的中文解说也邀请到他,他觉得比起余子慕,自己坐上解说台可能会更让路轻崩溃。

真的崩溃了。

“不会吧?”路轻出来倒水的空档,“为什么啊,我最近是哪儿让您不满意了吗?”

云烁哭笑不得,“你不是不信玄学吗,再说了你不能不让我挣外快啊,我懒得直播也不想接推广。”

然而你还欠着战队五十五万,赘婿就要有个赘婿的样子,云烁笑吟吟地看着他。

“对了。”云烁晃晃自己的手机,“这事儿是你干的吗?”

路轻凑近瞄了眼,看了个大概,“得看你怎么理解‘干’这个字了。”

刚还用“您”呢,现在用“你”了,这两天称呼变得比邻居家狗来后院啃葱还勤快,云烁要是主动调侃叫他赘婿他就觍着脸叫老婆,要么就从哥哥又叫到毒王,偶尔冒两句宝贝儿,还会谨慎地观察他反应。

“啊。”云烁假装恍然,“这集我看过,情敌最终在一起的剧情。”

“……”路轻倒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