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路轻不敢保证那天他和路成国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他没控制住路成国的手,路成国不会真的朝自己身上捅。但自己这么说,云烁可能会稍微好受一点点。

云烁的瞳仁一颤,“你有病是不是?”

“我攥着他手捅的我自己,我得把他送进去唱铁窗泪。”

两个人都沉默了良久,路轻的房间里顿时没有了任何声音,鸦默雀静。

路轻自己说出来后舒畅了很多,但云烁都在问他有病是不是之后短暂地耳鸣了。

那是刀,当时那么混乱,寡不敌众,刀剑无眼。他敢纵容路成国抢到他的弹。簧。刀,如果事态发展脱离他的控制,那一刀捅进胸膛或是什么要害……这不是游戏里有人能按着f把他扶起来。

一阵亘长的沉默过后,云烁坐直起来,揽着他的后背拍了拍。

他没有怪路轻,只是拍着他的后背,温暖的掌心接触到他紧张的背部肌肉,他耐心地、慢慢地一下下,像给流浪狗顺毛一样。

“好……没事了。”云烁平静地说,“你没事就好。”

路轻弓着背,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有点想哭。

他以为云烁会怪他,会生气,会指责他怎么能用这种办法。

但云烁只是说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