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适应不了这个画风转变的南北现任当家葛仙川与抱朴子忍不住异口同声。
“怎样?”赋影然冷冷一瞥:“难不成诸位道真高人要强逼一名幼童当众方便?你们中原人的礼仪呢?”
“……”
葛仙川和抱朴子被哽住了。
原无乡开口道:“擅闯道真,似乎是阁下失礼在先吧。”
赋影然望着久违的徒弟,既欣慰又惆怅,冷意微减,只转过头直面式洞机:“吾是否失礼在先,要先问这位道长。”
“呃……”式洞机压下内伤,维持着一贯高尚平和形象:“阁下此言从何说起?”
“道真似乎对吾天羌族颇有成见,甚至冠以侵略者之名。不过,上一次道长你不是在林中截杀吾么?吾倒要听一听道真的解释。”
赋影然注意观察众人反应,果然大家都露出了然叹息之色。
式洞机则显得特别痛心特别内疚:“抱歉,吾想那恐怕是吾之胞弟一色秋。我们兄弟隔阂已久,他屡屡针对吾,不料如今竟险些引发道门与天羌族之间的误会。无论如何,式洞机向你道歉。”
赋影然闻言,顿时觉得自己要笑死。
双胞胎这么老的梗竟被所有人如此广泛接受,亲爱的师门简直萌萌哒太甜了!
她这样想着,自然也笑出声来。放眼望去,倦收天还是一副呆萌样,葛仙川抱朴子继续道貌岸然状,央千澈……咦,她心爱的汤圆似乎又变美了。
总有一天等她玩儿够了就回来娶汤圆吧……
思路抛锚,片刻之后才被葛仙川的发言拉回正题。
“即便如此,天羌长老强闯道真,又为何而来?”